在中國的西南有顆璀璨的鋼鐵明珠——攀枝花市,這座位于川滇交界的金沙江畔鋼鐵之城,已發展成為中國西部重要的鋼鐵、釩鈦、能源基地和新興工業城市。攀鋼作為大型鋼鐵聯合企業,逐漸發展壯大,成為了享譽全國的大礦,從某種意義上說,攀枝花礦的聞名天下與東大人有莫大的聯系。
新中國成立后,國家就組織力量對攀礦進行了深入勘察,結果表明,攀枝花礦,釩鈦磁鐵礦儲量極其豐富,是世界上少有的巨大寶貴資源。該礦區儲量近百億噸,堪與鞍本礦區媲美。尤為可貴的是,除了鐵,攀礦還有占全國儲量93%的鈦和58%的釩,這可成了我國的礦石“大寶藏”。利用此類礦,高爐渣中二氧化鈦含量很高,前者可達35%,后者可達20%。但是,在高爐冶煉中,高鈦渣過黏,造成堵塞,成為冶煉技術一大難題。國外研究一百余年,而僅限于爐渣中二氧化鈦不超過15%的情況下,始能煉出合格生鐵。20世紀50 年代,國內有些院所也開展研究試驗工作。業內人士戲稱,高鈦型釩鈦磁鐵礦的冶煉是塊“硬骨頭”, “啃不動”。寶藏如何獲得充分的開采和利用成為一道難解的題。 第一個五年計劃中,國家已重點建成的承德鋼鐵廠,也因冶煉技術不過關,于1961年被迫停產。如何恢復生產,成了燃眉之急。利用攀礦建設西南鋼鐵基地,更是迫切需要解決的戰略問題。 1962年12月,冶金部正式下達文件,委托東工為負責單位,在擁有近似礦的承德地區開展釩鈦磁鐵礦冶煉特性的研究工作,并指定先進行實驗室研究。大家不顧辛勞,常常晝夜兼程。研究工作艱難而時有反復地進行著。 “國家建設的需要,就是我們的研究方向,承德釩鈦磁鐵礦冶煉研究是國家急需,我們煉鐵工作者責無旁貸”。東工煉鐵教研室在煉鐵專家靳樹梁院長帶領下,經過充分討論醞釀,一致認為研究這一課題對煉鐵工作者來說 “千載難逢,三生有幸”。理想和信念支撐著大家,讓大家知難而上。之后,組成科研組,迅速制定出研究方案和計劃,分含鈦爐渣粘度、含鈦爐渣脫硫能力、燒結 、爐外脫硫四部分進行。 1963年3月,開始主攻技術難關——脫硫問題。科研組測定了承德鋼鐵廠實際爐渣和合成鈦渣的粘度、熔化性,繪制了不同堿度下的粘度-溫度曲線,選用馬鞍山鐵廠2號高爐冶煉釩鐵的爐渣作為標準渣,研究了承德實際爐渣和合成鈦渣的脫硫性能以及各種因素的影響等。試驗中發現,冶煉含鈦的礦石不同于冶煉普通礦石。因為普通礦石渣中通常含氧化鈣達45%~50%,提高堿度將增加渣中氧化鈣,致使爐渣難熔;而釩鈦礦石渣中含有大量二氧化鈦,氧化鈣的含量只有25%~30%。因此,即使是為了提高脫硫能力而適當提高堿度,也不會產生爐渣難熔問題。 實踐出真知,大家求實創新,一絲不茍,精心探索著其中的規律性,突破了國外百余年來形成的傳統技術方案——“酸性渣低爐溫”操作及其依據。持續奮戰至該年國慶節前夕,最終提出了“高堿度、較高爐溫、燒結礦”冶煉釩鈦鐵礦的新方案。以實際成果,獻給了偉大祖國。 1964年3月,冶金部經過反復研究,決定將“攀枝花釩鈦磁鐵礦的高爐冶煉”這一國家重點科研項目交給東北工學院承擔。 1964年12月,東北工學院的科研隊伍出征了。利用承鋼自產釩鐵精礦和鈦鐵精礦經配礦后生產燒結礦,模擬攀枝花礦的爐渣成分探索冶煉規律。要攻克這一世界級技術禁區,非有技術過硬、作風頑強的隊伍不可。試驗要在高100米左右的高爐上進行,師生們不怕苦,不怕累,爐子不順時,就在睡夢中聞令而起,掄8磅大錘是他們的家常便飯。改進、完善、再改進、再完善……經過反復的改進,終于開發并完善了向爐缸內噴射氧化物質的技術,解決了釩鈦鐵礦冶煉中爐缸堆積這一世界性難題,開創了釩鈦鐵礦冶煉的新局面。 東大人潛心科研,經過多年的不懈努力,解決了攀枝花礦的難題,取得了鋼鐵冶煉工作的巨大突破。1970年7月1日,攀鋼1號高爐出鐵,“攀枝花高爐冶煉大戰役”取得全勝。 1979年,東北工學院煉鐵、冶金物化、選礦、分析化學、地質等教研室和中心化驗室與攀枝花鋼鐵研究院等五個單位承擔的“高鈦型釩鈦磁鐵礦的高爐冶煉新技術”研究項目獲國家技術發明一等獎。 一次“科研戰役”,就這樣將一座礦山變成了一座城市。攀枝花逐漸成為了渡口市的代名詞。1986年,國家決定渡口市改名攀枝花市。從某種意義上說,渡口市改名攀枝花市就是對東大人潛心研究、銳意創新的最好詮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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